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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帘内外(h)(1 / 2)





  那条白色的浴帘施舍给秦杏聊胜于无的隐私。

  故而她能顺应心意地把自己更深一点地浸进浴缸里,用蜷缩的姿势换来微末的安全感,完成教温水隐匿自己绝大部分肌肤的企图。

  她的视线停留在那条浴帘之上,它洁白却生有许多褶皱,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浴缸的内壁,她在心底里慢慢数那褶皱的数目。

  屋子里静悄悄的,仿佛这里从来都只有她。那支被她撇在浴缸里的营养剂空壳安静地在水面上浮着,她的呼吸在水面撩起细纹,那支空壳撞进那涟漪里,一时间左右摇晃起来。

  “秦杏。”

  他不紧不慢地唤她,声音里带着一点似有而无的笑意。

  她惊慌失措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立刻从浴缸里站起身来,带起的水花淹没了那支摇摆的空壳。她熟稔地快速擦身,换上浴袍,准备拉开浴帘走出去时,无意间瞥见那支空壳又浮上来,继续安安稳稳地停在水面。

  是了,总不会一直沉下去。

  她这样不知是天真还是自嘲地想。

  秦珩仍站在那落地窗前。

  窗外的人造火烧云已经只剩下迷离的昏橙色,在即将殆尽的边缘竭力地展示艳丽。他并没有耐心欣赏这一点最后的美,自他光脑投射出来的浮窗闪烁着蓝莹莹的光,那蓝色扑在他脸上,使他更显得冰冷难以捉摸。

  秦杏拉开浴帘走出来时,他依旧注视着面前的浮窗,并没有偏头看她。

  她于是把脚步放得更轻,连呼吸也跟着放缓。

  浴袍是她唯一的遮羞物。

  她跪坐在他胯下时,那浴袍便敞开来,裸露出她苍白的双腿。此时的她并不在意遮羞物是否“遮羞”,而是抬起头,借助唇齿解开他的裤链。

  或许离开到底还是太久。

  面前被衣料包裹着的性器超乎她的预料。先前进展到这一步的尺寸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,这时对她而言,已经近乎可怖了。

  还没等她再迟疑多久,他的声音就再度慢悠悠地响起:

  “秦杏。”

  难以违抗的警告碾碎她的踌躇。她以一种近乎急不可耐的速度褪掉他内裤,含住那性器的前段。

  他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,那种杏子的甜香似有而无地从她微敞的衣襟间涌出来。他依旧不把目光转向她,仍是专心致志地观察着那浮窗上跃动变化的数字。

  尽管她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取悦他,但她始终还是谈不上擅长。过大的性器梗住她的呼吸,他的气息完全地塞进来,仿佛是在向她炫耀他才是她身体的主宰。

  人造火烧云倾泻在室内的色彩逐渐由艳转暗,白昼被黑夜从天幕上一寸寸撕扯下来取而代之。她机械地重复着舔舐和吮吸,他在又一次挺进她喉咙后退出来,掐住她的下颔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
  他当然是微笑着的:

  “已经是晚上了。”

  黑夜餍足地食尽了那烂漫的人造火烧云。

  而恰在她的余光处,有一弧鹅黄的残月。

  他从后进入了她。

  她的耳朵被他咬得很痛。因而她不可避免地生理性地收紧,他在背后揽着她的腰肢,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
  “你怎么还是怕疼?秦杏。”

  他的低语将她耳尖烫成红色,她在不受控地发抖,分不清是因为他身下过于凶狠的进攻,还是由于她对他的惧意。

  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