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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陪我挂热搜第87节(1 / 2)





  其实巫娆当初肯定是放了水,见到这信后两相印证,谷小草才知他不光在比试暗中放水,更是早在自己生日前数月便备好了这把剑。

  这封信上的内容,其实是巫娆催促鬼市快点发货,上面写着。

  “鬼市管事台鉴,即请商祺。元宝派请托线上卖师,凭吾本人所制道符千张,换购得桃月拍品道黄秘境印雪灵剑一柄,符箓已汇至玄天票号账上。因爱徒谷小草正庆在即,万望发货从速,并颁海涵。”

  原来巫娆一笔又一笔瞒着她画符箓,日积月攒,强忍着灵气溃散之苦,耗费时间精力,只为了替小徒弟换一把合适的灵剑。

  那字字句句殷切,看在眼中力抵千钧。

  那时候啊,多么可惜。她年少不懂事,他又历经沧桑处世淡漠。

  谷小草拿到灵剑后,还得意洋洋在巫娆眼前乱挥:“你输给我的这把剑真不错,灵巧轻便,我使起来手感很舒服。你从哪儿卖得呀?铸剑师是谁?有没有给剑赐名字?”

  犹记当时巫娆似是想笑,但最终撇过头去,清冷淡然道:“这剑从山下地摊儿上买的,对方急着卖,出血大甩卖一百灵石。”

  “至于名字,这剑没什么来历,材质也很普通,就是一把平平无奇的无名剑。”

  此时见信才知,原来无名剑叫做印雪。

  印雪。

  雪花本来是清冷无根的东西,落在何处都将不着痕迹的消融,但此时这片“雪”却似烧红的烙铁一样印在心中,引起绵长怅惘的刺痛难当。

  “这位——谷姑娘,你怎么了?可是这信有何不妥之处?”

  那方管事看出谷小草神色不对劲,忍不住好奇问道。

  “没什么,看到一封元宝派寄来的信,读得有些恍神了,这信能给我收着吗?”

  管事自然点头应好,谷小草将无限心事敛藏,那封信也随之被她收入芥子中:“咱们继续找吧。”

  花解忧将谷小草的种种情态看在眼中,心底叹了一口气。

  他默默整理好最后一沓书信,放在管事怀中,顺道若无其事岔开话题:“你想给我们看的文件到底在哪里?”

  无数抽屉从上到下开合,碰撞着吵吵闹闹,好像许多开壳吐沙的蛤蜊一样。

  “我找找,我找找,啊,花爷,在这儿。”

  方管事指挥下,一本轻薄的小册子从抽屉里飞出,落在花解忧手中。

  “当时花掌门嘱托咱鬼市的人手替她盯着仙人墓门口,把进去的修士用回影石拍过,再拿画像誊抄记录下来,若是有名有姓便在旁边批注好。”

  “当初那回影石和买卖册放在一起,都被烧没了。估计那毁册子的人也没想到,管事手里还另有一本画册,因为还在记录批注名姓,未来得及收起来。”

  谷小草拿过画册,哗啦啦翻动。

  忽然她目光停在一页上,喃喃低语:“这人好眼熟,似乎是那个在仙人墓通关莲台出现后,因为抢大□□化作水汽蒸发的散修?”

  她看到批注处,瞳孔皱缩。

  上面写着:“散修万川,寒山境天上京人士,其母病重,为求魂生丹,蒲月九日卯时随卓卓入仙人墓。”

  原来万川是卓卓雇来探仙人墓的助手?

  这个万川既是因母亲病重,求取玄天宗魂生丹治病,才被卓卓雇佣。当时怎么可能对秘境中只能增长修为的大□□感兴趣?

  就算是假定他见钱眼开也讲不通啊。

  魂生丹在卓卓手中,他只要按部就班听从玄天宗吩咐就能拿到,没必要轻举妄动去抢大□□吧?

  难道他是卓卓的安排用来试探陷阱的炮灰?可卓卓自己手里有槐阴丹,用得着他探路吗?

  谷小草实在想不通,各种五花八门的想法都冒出来——

  难不成众人所目睹抢大□□的散修并非本人?销毁买卖册的莫非正是与这散修有关?还是说仙人墓内莲台有问题,这散修没死,只是配合卓卓演戏夺宝?

  就在谷小草思绪天马行空之际,花解忧面色突变。

  他猛然一掌向前挥出,包厢移门被瞬间击碎。门后的人猝不及防,一屁股跌倒坐在地上,此处竟是隔墙有耳,有人躲在门外偷听。

  花解忧一把制住那偷听之人,惊怒不定道:“花忘尘?怎么是你?”

  谷小草这才看清此人面庞,不由有些愕然。

  这位花忘尘,正是谷物夫妇还未解绑前,雇佣捻尘缘去东海回影石录像,后来又在山下醉云阁找上门来的那位浣花女修。

  当初花忘尘宣称喜欢她和巫娆两人,他们师徒身份也是变相被此人曝光的。

  第八十五章 [v]

  花忘尘眼中倒映出花解忧放大的身影,飞速生长的藤蔓紧随而至将她紧紧勒倒在地,她双手下意识扯住脖颈处的藤条,脸色因为窒息涨得通红发紫。

  “别杀我。”她嘶哑着嗓子,唇中勉力吐出破碎断续的字句:“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万川在哪里。”

  藤条敞开口子,花忘尘咳嗽不停,连忙抚着胸口深吸数口气,这才感觉终于活过来了。

  海棠藤蔓并未解除捆扎在花忘尘四肢上的束缚,将其一路拖行至众人面前。

  花解忧厉声审问道:“先不急着说什么万川。你是如何知晓我二人行踪的?鬼鬼祟祟躲在门后想要做什么”

  花忘尘委顿在地,像个被人拔了毛的鹌鹑,看起来兴不起任何反抗之心,这样羸弱的模样,更显得她跑来偷听的举动就像失了智,完全是冲动导致的笑话。

  只见她低着头声如蚊讷:“我藏在门后,其实是想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