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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:我的解药回来了(2 / 2)

“是不是最近你忙顾家的事情,精神太紧绷了,疑神疑鬼的?你这是太在意我的表现,对吗?”

“芃芃,我跟顾瑾年真的没有什么,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。”

……

一节课,陈晓峰就像是唐僧似的,在我耳边嗡嗡的说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,要不是老师就站在讲台上,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,让他闭嘴。

那可是长达三个小时的大课啊!

以致于等到下课的时候,周围的同学全都朝我们投来暧昧的目光,就好像我们俩是一对闹矛盾了的小情侣似的。

下课铃一响,我赶紧收拾了书本,站起来就要走。

陈晓峰拉住了我:“芃芃,今晚我请你吃饭吧,钱萌萌,一起啊。”

钱萌萌个没心没肺的,一边朝我挤眉弄眼,一边点头:“好啊好啊,系草的面子当然要给。”

“要去你们去吧,我有事,先走了。”

我推开陈晓峰,逃也似的跑掉了。

宿舍是不敢回去了,只能去芙蓉园。

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,睡到了半夜,昨天那股折磨人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,并且愈演愈烈。

我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面,紧紧的夹着腿,满脑子想的都是胡其琛。

我想念他,前所未有的想,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,需要他浑身冰凉的触感,想念他尖锐的狐牙耳鬓厮磨的啃噬,甚至想念他沉重紊乱的呼吸声。

那一夜,我几乎没睡,第二天一早就感觉自己病了,浑身忽冷忽热,头痛欲裂,根本起不了床了。

我知道自己不是简单的生病,是出事了,而且这事跟胡其琛有关。

最后没忍住,还是给胡绍阳打了电话,那边很快便接了起来:“啊哟,我的小嫂子,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“胡其琛,”我咬了咬嘴唇,心里有些不甘,但还是不得不低头,“他在吗?能不能让他接电话?”

那边沉默了一小会,说道:“这次你真的把他惹恼了,气不消,他不会见你的,也不让我们主动接触你。”

我气得直磨后槽牙:“我生病了,他要是真不管我,就让我病死好了,正好遂了他的意。”

说完,我啪嗒一声就把电话挂掉了,心里面很委屈,又有些羞耻。

这个电话算什么呢?

把胡其琛叫回来干什么?每天夜里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,心里面太清楚了,难道,真的要开口求他吗?

不,或许他连让我求他的机会都不会给我。

想了想,我给柳金花打了个电话,之所以没打给奶奶,一是怕她担心,另一个是柳金花毕竟也是出马弟子,这方面要比我奶奶懂得多。

打了三遍,电话才被接起,那头便是柳金花不耐烦的声音:“吴芃芃,你别来害我行吧,我说了,柳爷不会帮你的!”

我当时便有点懵,心里想着,柳爷明明已经给了我匕首,帮了我啊,只是最终被我自己搞砸了罢了。

或许柳爷没把这件事情跟柳金花说也不一定。

“婆婆,我打电话不是要求你和柳爷帮我离开胡其琛的,我,我病了。”之后,我便将自己的情况说给柳金花听。

柳金花听完,幽幽的来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没跟狐仙爷同床了?”
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我的脸没来由的便红了。

柳金花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:“这就对了,吴芃芃,之前我就告诉过你,你的体质很特殊,沾了狐仙爷,就是你的宿命,既然是宿命,除了狐仙爷,谁也帮不了你,乖乖的去求狐仙爷,不然,迟了,你就等死吧!”

说完,那头电话就挂断了,再打,便是关机。

我看着电话,怔愣了好一会儿,觉得柳金花是不是危言耸听了。

但是到了夜里,我便知道,她说的是对的。

那种煎熬,像是身体里面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噬一般,急需要一个帮助我纾解的出口。

就在我烧的几乎不省人事的时候,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,我强撑着迷蒙的双眼朝门口看去,就看到那人黑着一张脸,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,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,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盯着我。

我估计是真的烧糊涂了,看到他的那一刻,所有的尊严,所有的骄傲,全都被我抛之脑后,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爬起来,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,踮起脚尖,吻住了他菲薄冰凉的嘴唇。

那冰凉的触感,缓解了我浑身的热度,随着我不断的摸索,热度渐渐降低,小腹处那如冰冻住一般的感觉却又席卷而来,激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胡其琛,我知道错了,求你别让我死,我不想死。”

那一刻,我的所有理智荡然无存,只知道他来了!

我的解药来了!

如果我留不住他,会死!

下巴被他死死的捏住,抬高,几乎是一字一顿的,胡其琛咬牙说道:“你也知道死的滋味很不好吗?那你将弯刀刺入我后背的时候,想没想过,我也会死?”

“不会的,他说弯刀只能给你个小小的教训,不会要了你的命的。”我急切的解释,生怕胡其琛恨我,要我死。

胡其琛冷笑一声,头微微的低下来,居高临下的压迫着我:“他?他是谁?”

我嘴唇蠕动了两下,强忍着要说的冲动,用力的闭了闭眼,不敢直视胡其琛的眼睛,害怕深陷其中,不由自主的把柳爷给卖了。

“呵,不说?那人对你来说,就这么重要?”胡其琛玩味的用大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,“难道为了他,连死都不怕?你别忘了,你的命还掐在我的手里,我才是你的主人!”

说完,他狠狠的甩开我,转身就要走。

他一离开,我整颗心感觉都空了一般,口干舌燥,忍不住冲上前,从背后抱住他:“胡其琛,你别走,求你别走,我死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“吴芃芃,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?想做我胡其琛弟马的人不计其数,死了你,正好挪开位置给别人!”胡其琛毫不怜惜的推开我。

我捂着小腹,忽然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。

我在胡其琛面前,永远都是被动的,他要我做弟马,我就必须做,他不要我做弟马,大把的人立刻能顶替我,我只能时时刻刻小心翼翼的捧着他,生怕一言一语不慎便换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。

早死早超生!

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抽抽了,我忽然就转身,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挪回被窝里,裹着被子翻来覆去,不再理会胡其琛。

我能感觉到,后背上那冒火的眼神,恨不得将我盯出一个洞来似的,但是我不想再低头了。

胡其琛对我的态度,直接影响到整个堂口成员对我的态度,他不把我当人,我永远站不住脚跟,太累了,我他妈的什么都不要了,只想能快点解脱。

就这样对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,身后陡然卷起了一道阴风,紧接着,我就听到布帛碎裂的声音,身上一凉,健壮的身体便压了上来。

他向来直接,做这事也是全凭心情,今天心情肯定是坏到了极点,动作粗鲁的让我全身泛疼,却又莫名的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。

一米八的床本来不算小,可是被他折腾的,我感觉自己无处可逃,最后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才不至于滚落下去。

后半夜,他再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。

当然,也不用说,他都是用做的,往死里惩罚我,直到我晕了过去。

一觉醒来,浑身酸痛,我嘤咛一声,翻了个身,便碰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。

他还没走?

我朝窗户那边看了一眼,天还没亮。

他背对着我睡着,我看不到他的表情,手不由自主的便朝着之前匕首插进去的地方抚摸过去。

那天我看到,匕首插进去之后,伤口直冒黑气,看来匕首对他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,但是杀伤力很小,他能自如的掌控。

后背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,不知道为什么,我反而松了口气。

他微微动了一下,我立刻缩回手,闭上眼睛,头埋在被子里装睡。

很快,他翻身起来,似乎转头一动不动的看了我一会儿,紧接着,房间里的温度慢慢的升高,我知道他走了。

我躺在床上,两眼盯着天花板,心里面有些难受。

果然如柳金花所说,我必须跟胡其琛同床,间隔时间一长就受不了,甚至会有生命危险,这是为什么?

难道从他沾染了我之后,我就跟他绑定在了一起,撕扯不开了吗?

我被折磨着的时候,他是不是也一样难受?

应该不至于吧,他神通广大的,哪像我这种弱鸡,什么都抵抗不了?

不,不对,我想起来了!

量身定做的惩罚,对,他说过,我不适用堂口的家法,他对我有他自己独特的惩罚方式。

而这方式,我这几天算是彻底领略到了。

该死的胡其琛,变态啊!

只是,为什么一个星期不同床,我就会产生这种止不住的想要亲近他的冲动呢?

是不是因为佛牌?

佛牌这东西,自从我招惹了之后,也查了不少资料,它跟苗疆蛊术和南洋降头术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,难不成胡其琛在我身上下了蛊?

我知道苗疆那边有一种情蛊,就是苗疆走婚族的女人们,为了留住情郎所惯用的手法。

所谓走婚,就是村寨里面的女人们,到了适婚的年龄,家里面就会为她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,窗户上绑上红肚兜之类的东西,村里的未婚男人们,甚至是村外的游客们,只要是看上了哪家的闺女,就可以在晚上摸进她的房间,与之欢好。

男女双方要是对对方都很满意,一连几晚欢好之后,男方就要回去准备彩礼,迎娶女方过门了。

但是有的男人这一回去,便再也不回来了,或者是在家里又有了相好,或者从一开始,他们接近女人的动机就不纯。

苗疆的女人们不堪其苦,就炼制了情蛊,在初次欢好之后,下在男人的身上,这样,男人回去准备彩礼,逾期未回,女人们就会催动情蛊,召唤男人回来。

情蛊的发作是有时限的,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回来,男人便会被万虫噬心而死。

想到这里,我顿时有点毛骨悚然,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九尾狐佛牌,越想越觉得我会变成这样,跟这九尾狐佛牌有关。

九尾狐佛牌的最大功效,可不就是招异性缘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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