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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:处对象,再过几百年吧!(2 / 2)


“你去过产房吗?”胡绍阳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

我直摇头:“好端端的,我去那边干什么?”

“那就难怪了。”胡绍阳笑了笑,接着说道,“产房里面有个很怪异的现象,就是生孩子性别会扎堆,那一天生女孩,整个产房里绝大多数都是女孩,只偶尔穿插一两个男孩,同理男孩扎堆,也只有一两个女孩穿插进来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我摇头。

“相传,阴间有个送子船工,一船一船的把要投胎的魂魄往阳间送,男孩一船,女孩一船,男孩的船上配一两个女孩端茶,女孩的船上配一两个男孩摇桨,如果我没猜错,那些小鬼头问你的船工爷爷,就是这个送子船工。”

“还有这事啊?”是我孤陋寡闻了。

胡绍阳摸了摸下巴,有些不解:“但是据我所知,送子船工拉的魂魄,都是出自冥界,怎么会有这么多小鬼头在霍家别墅里等船工呢?”

“它们好像在霍家别墅有些年头了,不离开那边,晚上出来在别墅里玩,白天躲在什么地方睡觉。”这是我听那小奶声说的。

胡绍阳看着我,很认真的说道:“我觉得吧,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,这些魂魄是怎么积聚到那边去的,听你说应该有好几十吧,他们似乎不能出那个别墅,又是为什么?”

“要不,我今晚再去问问吧。”

“可拉倒吧,要是再被缠着要船工爷爷你怎么办?我觉得你还是叫琛哥陪你去比较稳妥。”

胡绍阳不说,我倒忘了,便问他胡其琛这两天去哪了,没见到人的。

“他啊,他遇到了点事,带着锦绣他们回老家一趟,这两天就回来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
“老家?胡其琛老家不是在这边吗?”当年我爸杀他就是在姑坪坝,我以为他就是姑坪坝这边的人呢。

胡绍阳摇头:“我们老家不在这边,只是琛哥跟家里一向不和,我们便来了这边发展,但是家里有人上蹿下跳的总挑事,这十多年琛哥出事,都以为他死了,安生了一段时间,这不,琛哥立了堂口,家里面得到消息了,又闹起来了。”

“他家里有很多人吗?”我犹豫着问道。

狐狸是独居动物,雌性狐狸在将小狐狸养大之后,便会撵它们出门,让它们自立门户,所以,我以为胡其琛也是独来独往的,但是似乎不是。

“这个,我也不好解释,等琛哥回来了你再问他吧。”

胡绍阳不想多说,我也不问了,反正这周我们也不打算再去霍家别墅,胡其琛这几天回来,下周末我再缠他一起去就好了。

中午和钱萌萌碰面去吃饭的时候,一见面,钱萌萌就围着我直嗅鼻子,撅着嘴便不高兴了:“芃芃,你是不是去佛牌店了?”

“是啊,怎么了?”这有什么问题吗?这小狗鼻子真灵。

钱萌萌顿时闹了起来:“你去佛牌店怎么不叫上我啊,我都好久没见到胡绍阳了,一个人又不敢去,坏芃芃,臭芃芃!”

这个花痴!真是有异性没人性!

“好了好了,我答应你下次不管什么时候去,都带你一起行了吧?”

钱萌萌这才高兴了起来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下午我俩就一直在图书馆里做设计图,钱萌萌脑袋灵活,鬼点子一个一个的,我则比较细致,勾勾画画,也弄出点眉目来了。

傍晚的时候,我才想起来顾父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,便打了过去。

对方接到我电话很激动,哇哇了几声,挂了!

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这是什么个意思?

正看着,手机又响了起来,还是刚才那个号码,我狐疑的接起,就听到那边传来个女人的声音:“请问是吴大仙吧?”

“是我本人!”

“那个,我家老爷嗓子说不出话来,还请您海涵,吴大仙有时间过来一叙吗?我们派车去接。”

我问了一下地点,不算远,便答应了下来,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吧,一辆小跑就停在了我面前,开车的是一个花样美少男:“美女姓吴吧?”

我白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
“我爸叫我来接吴大仙,上车吧。”美少男也没恼,笑着打开了车门。

我坐了进去,心里不由的腹诽,富豪家的浪荡公子哥,果然名不虚传。

“之前顾伯父跟我说吴大仙又年轻又貌美本事又大,我还不屑一顾,现在一见真人,简直惊为天人啊,吴大仙,你这么好的底子,随便勾勾小手指,多少富二代愿意金屋藏娇啊,何必自己出来招摇撞骗,挣钱忒慢,也累,还有被打的风险,你说是不是?”

我顿时怒火中烧,转而盯着他的脸说道:“我看你印堂发青,疾恶宫里一团黑气乱窜,身体有隐疾吧?”

吱!

小跑猛然刹住,我的身体猛地前倾,差点就撞到头。

美少男咬牙切齿道:“你才有隐疾,你全家都有隐疾!”

“怎么,被我踩着痛处了?跳脚了?你爸还等着我看病呢,别误了时辰,我可是按时间收费的!快点开,别耽误我骗你爸钱!”我生平最讨厌这种纨绔子弟,嘴上便不饶人。

美少男嘴唇抖了抖,似乎想说什么,但是却忍住了,发动小跑,接下去倒是没再跟我顶嘴。

到了他家,迎接我的应该是他大哥,一米八左右的个头,浓眉大眼,穿着衬衫西装,接人待物很稳重,跟这花美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“您好,请问是吴大仙吧,家父已经在客厅等着了,他说不出话来,没能亲自迎接,还请别见外。”男人彬彬有礼道。

我这个时候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,看着男人的面相,心里直犯嘀咕,说花美男有隐疾,不是乱说的,是我从他面相上看出来的,而他大哥的面相上,我竟然也看出了隐疾,这一家子到底怎么了?

花美男回到家倒是老实了很多,他们家姓庄,庄老爷半靠在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,捂着喉咙口,支支吾吾的招手,意思让我坐下,又朝花美男挥了挥手,叫他出去,估计知道他这小儿子不成器,害怕留下来冲撞了我。

但是出奇的是,那花美男没走,乖乖的坐在一边,一直盯着我。

我这会子意会过来了,可能他真的有隐疾,想留下来探探我的底。

我也没在他身上纠结,庄大哥便说道:“吴大仙您也看到了,我父亲每个月有几天,喉咙都会肿的跟拳头一般,您来之前,他刚拔了针头,很痛苦。”

“这种现象应该有十多年了吧?”我问道。

庄大哥点头:“十几年了,但是一直就是咽喉痛,以为是咽喉炎,吃点药也就好了,这两年忽然就严重起来了,吃药都不管用,找了不少专家,说是可能会变癌。”

我摇头:“不,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咽喉炎之类的,你们请我来,应该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所以,不介意我用些非常手段吧?”

庄大哥为难的看向庄老爷,庄老爷连连摆手,意思不介意。

“吴大仙,您请便吧。”庄大哥站起来,让佣人们都出去,然后拽花美男出去,花美男不肯走,被他大哥硬拎出去了。

等到人走光了,我站起来,走到庄老爷的面前,伸手将他的眼皮扒开,仔细看了看。

然后又戴上手套,亲自按了按他的咽喉,咽喉又肿又硬,我割破手指,滴了一滴血在他咽喉上,那滴血顿时被吸收掉了。

就在那个时候,庄老爷嗷的一声,捂住咽喉,跌倒在地上,不停的滚了起来。

外面呼啦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,花美男冲上来薅住我:“你对我爸做了什么!”

庄大哥拉开他:“继明,不得无礼!”

继而转向我:“吴大仙,我爸这是……”

我没说话,紧紧的盯着痛苦挣扎着的庄父,过了有一分多钟,他猛然咳嗽了起来,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他嘴里咳了出来,仔细看去,那黑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。

“家里有朱砂吗?”我转而问庄大哥。

他摇头,我想了想:“那你们家有童子吗?”

“大哥,我说她就是个骗子,不害臊,叫你来看病,你要童子,你……”

“继明你再乱说话,下个月的零花钱一分没有。”庄大哥严厉的说道。

庄继明一下子不说话了,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,走过去帮庄父拍背。

庄大哥跟我道歉:“对不起啊吴大仙,继明从小被惯坏了,您别跟他一般见识,我失陪一下。”

说着,他去了洗手间。

我顿时脸爆红,有点不敢相信,庄大哥应该有三十左右了,竟然还是童子身?

等到他红着脸端着个杯子出来的时候,我别开了脸,让他把童子尿浇在黑痰上,然后把东西处理好,连包黑痰的东西一起深埋。

折腾了好一会儿,地上清理干净了,庄父也缓了过来,整个人脸色惨白,喉咙的肿块倒是消了一点,勉强能说出话来。

庄继明这会子不说话了,庄大哥一直表现的很淡定:“吴大仙,我爸的病能治吧?”

他没有问我他爸到底是得了什么病,而是问我能不能治,这就说明,对于庄父的病,庄继明可能不懂,但是庄大哥心里是有数的。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庄大哥既然心中有数,又何必找我这个外行来班门弄斧?失陪了。”我站起来要走。

庄父啊啊的不让,庄大哥拦着我:“吴大仙,实不相瞒,我们家的病,属于家族病,从我太爷爷那边传下来的,我太爷爷没活过六十,我爷爷过完五十五就去世了,我爸,我爸今年也已经五十出头了,我们都担心……”

我一怔,眼神复杂的看向庄父,我本以为这病是庄父一手搞出来的,却没想到根节点不在他身上。

“也就是说,其实你们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?”

庄大哥点头:“听我爷爷说,当年我太爷爷临终前,一直想说什么,可能是跟这病有关,但是最终也没说出来,如果短命一点也就算了,坏就坏在这病遗传,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生子了,我只求能找到医治方法,保一保继明。”

“我刚才看了庄老爷的眼睛,瞳孔之中有竖纹,喉咙的肿块里面有东西涌动,痰中有虫,一切都说明您父亲不是得病,而是中了降头。”因为研究佛牌,我对降头啊,苗疆巫蛊这些都略知一二,看症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,但是到底是哪种降头,又该怎么治,这个我不会。

庄大哥又看了一眼庄父,庄父点点头,然后招手让庄继明送他上楼,而庄大哥则把我带进了书房。

显然,他们都不想让庄继明知道这些事情。

进了书房之后,庄大哥便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,拿出一沓资料来,一张一张的翻给我看,并且一一讲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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