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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:江灯渔火对愁眠 为真宫樱睦的水晶鞋加更(1 / 2)

第96章:江灯渔火对愁眠 为真宫樱睦的水晶鞋加更

从那条水平线往下,直到肚脐往上,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一元硬币大小的红疙瘩,下面的还好,但是上面的,特别是靠近水平线的地方,就像是爆米花似的炸开了!

红色的硬块中间冒出了一大片红白相间的血肉,严重的冒着脓水,又腥又臭,很是恶心。

当时我脑子里面就想到了一个可能,便朝着他脸上仔细看去,果然,这家伙的命宫里面一团红气,桃花运不要太旺,便说道:“那,那个,老大,你是不是染上什么X病了啊?”

“一开始我也以为是,毕竟我们这个行业风险还是挺大的,后来找私人医生看过了,化验结果出来并不是,找不到病根到底在哪。”那老大苦恼道。

这时候我也反应了过来,如果是单纯的因为泡的女人太多,因此而中标了,那么,他命宫里面的红云应该是染着黑气的,但是并没有。

而且这家伙的命格从面相上来看,还应该是长寿之人,只是疾恶宫里面有一条若有若无的黑气萦绕着,这就说明,他的噩运应该是暂时的,无意中染上的,并不是他命里带的。

“以我的经验来看,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?”我问道。

那老大不置可否:“我不清楚啊,我开酒吧的,生意好到爆,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的,牛鬼蛇神,大灯一关,趴灯一开,只要够爽,阎王老子来了也敢上啊,哪还管得了那么多?”

他这么一说,我立刻走到窗边朝对面看,这才明白过来,我现在所处的位置,是江城市最大的娱乐会所,它有个很诗意的名字,叫‘江灯渔火’!

江灯渔火对愁眠,夜太长,人太寂寞,进了这里,天雷勾动地火,什么烦恼都能抛诸脑后!

“你是金大牙金老板?”

我狐疑的看着男人,江灯渔火的老板姓金,在江城叱咤风云很多年了,据说后台很硬,在娱乐行业很能吃得开,但是似乎年龄又有点对不上。

男人摇头:“金大牙是我爸,我是他曾经唯一的儿子金喜。”

“曾经?”这个词用的有点艺术感。

金喜愁眉苦脸道:“不瞒您说,就在这个月初,我小妈又给我老子生了一对龙凤胎,有那女人整天在他身边吹耳旁风,我的地位每况日下,如今又惹了这身毛病,我是很被动了。”

“不至于吧,首先我看你的精神状态还不算太差,其次,你那对龙凤胎弟妹刚出生,就算是要跟你争什么,也还得再等些年头吧,到那时该你的,你都应该争取到了,还怕什么?”我觉得完全不用担心。

金喜摇头:“我怕的不是那对龙凤胎,而是我小妈,你能想象,一个十八岁的女人进入全市最大的娱乐场所,做了十年的头牌,红了十年,却愣是没有失身,最后成功上位嫁给了自己的老板,这样的女人,你觉得还不让人忌惮吗?”

“江鱼晚?”这个名字可是大名鼎鼎的,连我这种不怎么关注这个行业的人都如雷贯耳。

金喜点头:“对,江鱼晚就是我小妈,去年嫁给我爸,今年就给咱们金家添了一对龙凤胎,我爸老了老了又梅开二度,双喜临门,对江鱼晚那不是一般的宠啊,也是我自己不争气,我妈死得早,我作为他唯一的儿子,就有点有恃无恐,以前是有些顽劣,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了这毛病,我爸断定我是得了X病,现在都不让我回老宅,躲我跟躲什么晦气东西似的,再找不到方法自救,我怕是真的毁了。”

江鱼晚今年才二十九岁,比金喜大不了两三岁,这女人的手腕不是一般的强,能哄得金大牙将全部身家都留给她,或者说给两个孩子,也不是不可能!

“吴大仙,我现在整个身家性命以及未来前程都压在您的身上了,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!我真的有点走投无路了!”金喜情绪激动的说道。

我皱了皱眉头,对他这满身的状况真的拿不准,根本看不出病从何起,所以不敢立刻答应他。

想了想,我说道:“金喜,我虽然有点能力,但是却不是万能的,我只能说尽力,如果最后帮不了你,你也别怪我,行吗?”

“我们老大的命是给你拿来做实验的吗?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旁边那保镖立刻吼了起来。

金喜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出去!”

那保镖瘪瘪嘴,满肚子的话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,只得出去。

金喜冲我苦笑了一声:“这帮兄弟跟我好多年了,看不得我受一点苦,这次我得病,整个江城都快被他们翻遍了,专家来了一个又一个,化验做的我都怕了,最后也是于事无补,所以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明白,您能救了我,是您的本事也是我的造化,如果真救不了,也不怪您,您要是有顾虑,我可以立字据的。”

他这么说了,我心里便安定了下来,便说道:“我说点东西,你让你手下去办,之后我帮你请人来看,能不能治他说了算。”

金喜一一应允,他手下办事很利索,没一会儿供桌贡品香炉香烛全都送过来摆好,之后全都被金喜赶了出去。

我开始跳禹步,请白学军,他来的很快,凭空出现,还是吓了金喜一大跳。

“啊呀妈呀,吓死我了,吴大仙我现在算是服你了,大变活人啊,咳咳!”

白学军一来,也是被金喜吓了一跳:“死到临头了心态这么好,还能开玩笑,我也服你了。”

金喜顿时变了脸色:“你也治不了?”

“这不是治不治得了的问题,你应该是干了什么缺德事,被诅咒了吧?脱锁骨,冒鬼眼,这是要活扒皮啊!”白学军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,末了还补了一刀,“并且你这个要比一般人更厉害一点。”

金喜面如死灰,我问白学军:“活扒皮?”

“民间俗称鬼扒皮,鬼扒皮有很多种,具体分辨是从发病的源头区分,浑身同时溃烂脱皮的,大多是碰了古墓;从下巴下面开始往下脱皮露骨大多是冲撞了别人的坟;像他这种有鲜明的分界线,鬼眼如此大颗,外翻溃烂的,发病最慢,但是最厉害,如果我没看走眼,你这情况从一开始算起来,到现在快一年了吧?”白学军问道。

金喜连连点头:“您真是神了,大概就是去年八九月,我记得比较清楚,是我小妈查出来怀孕前半个月,我的锁骨隐隐的由内而外的痒,就是这条线这一圈,那时候没在意,痒了三四天之后,开始红肿,我便抹了一些膏药,慢慢的红肿也消了,这样安稳的过了有一个月吧,这道红肿的线又冒了出来,然后就发现红线下面起了一圈白点,一个星期,每个白点下面就开始出现这种红疙瘩,那时候我就急了,去医院,医生隐晦的说是身体排毒,开药调理,禁止房事,可是越治越重,红线裂开,白点越来越多,开始炸裂,带去化验找不出病因,今年半年折腾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,却没人真的能治我的病,甚至连原因都找不到。”

金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之后不停的咳嗽起来,白学军给他止咳了,说道:“你最好是好好回想一下,在那之前你都做了什么事,特别是缺德事。”

金喜有点尴尬:“要说缺德事,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倒真是干了不少,打架斗殴,往人家厕所里放鞭炮,睡少妇什么的是家常便饭,但是到了二十二三岁就顿悟了,如果刨除睡我们坐台的小姐之外,做的最大缺德事就是我爸要娶我小妈的时候,我带人想轮了她,可是也未果啊。”

“这些不算什么,我说的缺德事是诸如刨人祖坟、睡女尸、鞭尸之类的。”

“那绝对没有,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变态就是禽兽,我虽然顽劣一点,但是还不至于丧失良知。”金喜矢口否认。

白学军耸耸肩:“反正我的判断就放在这里,我们能做的就只是给你用止疼药,别的,还靠你自己,有时候或许不是你的本意,你碰了,便染上了,却还不自知。”

金喜陷入沉思,我和白学军先回去,让他好好想想,想起什么赶紧联系我,并且嘱咐他,别再用那种绑人的手段了。

回到芙蓉园天都黑了,饭都不想吃,一想起金喜的状态就想吐,这鬼扒皮也真是太厉害了。

让我没想到的是,半夜十一点多吧,胡其琛回来了,一起回来的还有胡邵阳和钱萌萌,风尘仆仆的,我赶紧让他们去洗澡,我去做饭,胡其琛说不用了,点了餐,让我做个汤就行。

等他们收拾好,外卖已经送来了,我们一边吃一边谈,这段时间堂口里堆了不少事,胡其琛和胡邵阳打算抓紧时间解决了,就让钱萌萌陪我几天,我当然求之不得。

之后我又将金喜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,胡其琛说白学军说的很对,这事得看金喜自己,能找到根源就有可能解决,找不到他就只有死路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