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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:你就像个疯子(2 / 2)


那郭太太双手抱胸:“我不管,反正你们佛牌店得给我个说法,我都已经说了,让你们店里面派人去我家看看,钱又不会少给,你们怎么着,就派个丫头看了那么一眼,之后便不搭理我们了,这不是心虚是什么?”

她这么一说,我才看到佛牌店门边靠里面,还站着胡锦绣,冷着脸,很明显这事本来是冲着她来的!

“我们没有心虚,锦绣去看了一眼,明确跟您说了,这事我们佛牌店解决不了,坦诚相待,这有错吗?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咱们没收钱,不存在利益冲突吧?”胡绍阳尽力压制着脾气,耐心的解释。

“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,我有的是钱,只要你们帮我解决了事情,要多少我都给!”郭太太说着又上前去,非得拽着胡绍阳跟她走。

胡绍阳是坐堂仙,不出任务的,叫他去有什么用?

那郭太太一动手,街边停着的车上立刻又下来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,那架势就是要动强了。

钱萌萌二话不说奔了上去,挡在了胡绍阳的前面:“我说这位太太,人家不愿意接你家的单子,你怎么非得勉强人家?我听说过这世上有强买强卖的,倒还从没听过有强行绑架人回去看事的……”

我撇了撇嘴,这丫头,这是要为爱奋不顾身了,这么多围观的人,估计也出不了大事,我便进了店里,走到了胡锦绣的面前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我本来是好心,毕竟都是一个堂口里做事的,却没想到胡锦绣狠狠的剜了我一眼:“出什么事要你管,早不来晚不来,这会子过来是看笑话来了?”

我简直无语了:“我是好心问一句,能帮的就帮一把,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“哼,你要是好心,就不该霸着琛哥那么多天,要是琛哥在,也不用我去趟这趟浑水。”胡锦绣振振有词,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。

我也不想跟她辩驳,甚至有点不想跟她讲话,但是这毕竟是佛牌店的事情,为了胡其琛我也不能不闻不问,便也冷声道:“你在她家都看到什么了,转头就走,就这态度,人家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的火,没事也要找三分茬呢!”

“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,跟你说不着。”胡锦绣鄙夷道。

我快被这死女人气死了,人的第一印象真的是太重要了,胡锦绣第一眼看到我就不喜欢我,这都几个月了,似乎一点改观都没有。

我也不说话,将装着五万块钱的牛皮纸信封拿出来,放在桌上,便看着外面钱萌萌舌灿莲花。

好吧,我承认,场面有点像泼妇骂街!

那太太气势强,动不动就拿钱拿身后那俩保镖说事,而钱萌萌这个大嘴巴,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了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了半天越吵越凶,反而把胡绍阳给冷落在了一边了。

胡绍阳看着钱萌萌,一愣一愣的,最后转过身来看向我,笑道:“嫂子,你闺蜜这张嘴也太厉害了一点吧?”

“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,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还挺可爱的?”我看着胡绍阳明亮的眼睛打趣道。

胡绍阳还没说话,胡锦绣伸手推了我一把:“吴芃芃我警告你,你魅惑琛哥我认了,别再撺掇你闺蜜来霍霍我哥,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
我满脑子黑线,这人……

“锦绣,我看你现在就像个深宫怨妇,去里屋给我反省去!”胡绍阳怒斥道。

胡锦绣估计也是心虚,狠狠一跺脚,顺脚还踢翻了一把椅子,不情不愿的进去了。

“嫂子,锦绣最近也是走霉运,做什么都不顺,心情不好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
我心想,她顺与不顺,似乎跟对我的态度没什么关系,反正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。

我不想纠结这个,便问胡绍阳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上个月底郭太太来我们店里,说是家里有点不顺,心里面很不安,求个保平安的佛牌定定神,我本来是想给她四面佛的,可是她说她与蛇有缘,可不可以给她请一面入蛇灵的正牌。”

我好奇的插了一句:“入蛇灵?她还挺懂的样子。”

“是啊,一般人来请佛牌,问的最多的是价钱,我推荐什么,挑挑选选也就要了,可是她点名要入蛇灵的,店里当时还真没有,那时候琛哥不是正好去拿古曼童去了,我便打电话让琛哥带回来一条。”

“是不是带回来的这条有问题啊?蛇灵,会不会是凶灵?”

如果是凶灵的话,正牌变阴牌,或许因为这个影响了运势也未可知。

胡绍阳当即便否定了:“我们做佛牌生意多少年了,怎么会错呢,再说了,那蛇灵我们也是认识的,大概是七年前吧,江城郊区有个度假村发生了水灾,淹死了不少人,也淹死了不少动物,琛哥刚好从那边路过,便救下了这条有三十年修炼功底的蛇灵,它很温顺,琛哥将它交给龙婆师傅渡化,我打电话的时候,这枚正牌刚做好,我想着这蛇灵刚入正牌,那边郭太太就要一块入蛇灵的佛牌,这就是缘分啊,便让琛哥带了回来。”

“这听起来的确是缘分啊!”

胡绍阳摇头:“谁说不是呢,郭太太戴上佛牌之后,也没出现什么不妥的地方,直到上个星期,她忽然跑来店里,将佛牌甩给我,说这佛牌乱了他们家的运势,让我给换一块,你说这佛牌请去了,特别还是这种入了灵的,能随便退吗?我便没同意,好说歹说,她好不容易回去了,没两天又来了,说不行,家里面不太平,还是要退佛牌,我就说不太平就找个人去看看吧,不一定是佛牌的问题,就叫锦绣去了,锦绣去了一趟,回来很生气,说这问题郭太太得去医院,而不是来我们佛牌店,我们便婉拒郭太太,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“到底是什么问题?得病了?还叫人去医院?”我一头雾水的问道。

说到这里,胡绍阳的脸颊都红了:“这,嫂子,我有点难以启齿啊!”
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,X病啊?”我能想到的难以启齿的病就这个了。

胡绍阳满脸爆红:“差,差不多吧,病也不在这郭太太的身上,而是在她女儿身上,具体的我也不好描述,要不,把人叫进来仔细跟你说说?”

我犹豫了一下,看着外面钱萌萌跟那郭太太理论不清的样子,以及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人,便点了头:“我问问吧,要真是病,找白学军给看看也好。”

“白医仙说这病他也看不了。”胡绍阳懊恼道。

我眉头皱了皱:“先把人叫进来再说吧。”

没一会儿,郭太太便进来了,一听是我要跟她说话,顿时又跳脚:“你们佛牌店是不是没有主事的人了,尽找这些小丫头片子糊弄我?”

我也没急,抬眼朝着郭太太的脸上看去,这郭太太整体面相都还好,只有那一双眼睛,小而聚,如斗鸡,一瞪起来,颇有威严,如今上了年纪,眼角有了纹路,倒还显得慈祥一点,怕是年轻的时候瞪起来很吓人,这种面相的人,在命格里面属刽子手,便笑道:“郭太太年轻的时候,杀生颇多吧?”

郭太太面色一凛:“你瞎说什么?”

“我瞎没瞎说,郭太太心中最清楚,不是吗?”我反问,看着她的脸色凝重起来,便继续说道,“郭太太虽年轻的时候杀生多,但是这些年应该是金盆洗手,改行了,对吗?”

“你调查我?”郭太太质问道。

我摆手:“人这一生,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,其实都明明白白的在脸上写着,恰巧我会看一点,真的说中了什么,您也别意外,今天您来我们店里闹,其实我也看出来了,您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跟我们过不去,而是有人点拨你了,是吗?”

郭太太一把拉住了我的手:“小姑娘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对,一个星期前,我女儿过完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,家里面便不太平了,当时我心里面便不安定,你不知道,几年前我家里出事,找人看过,那人说我女儿十八岁有个劫,能度过去一辈子衣食无忧,度不过去,声名狼藉,连命都会搭进去,那时候我花了十万块让他帮着化解,所以我第一次来你们店里,其实自己也不确定,很快便被劝回去了,毕竟几年前那人已经帮着化解了,或许是我多虑了,可是,事情却越演越烈,我没办法了,知道报应来了,又听说你们佛牌店办事很灵,就想着请你们,结果你们又说帮不了,我没办法啊,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我怕她出事,这不,为了我女儿,只能赖着你们佛牌店了。”

我满头黑线:“可是你要知道,你这么一闹,我们佛牌店的招牌可能就砸了啊!”

“没关系啊,等你们帮我解决了事情,我给你们送块匾挂起来,到时候招牌不就更响了吗?”郭太太理所当然道。

我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,按她这个思维,我们堂口办事,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,连百分之零点一的失败率都不能有的。

“你这人还真是极品,我们佛牌店开门做生意,遇到你这样的顾客,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钱萌萌跟她吵了半天,也是怒火中烧,忍不住怼道。

郭太太立刻又跟只斗鸡似的站起来,我赶紧瞪了钱萌萌一眼,开口转移郭太太的注意力:“那个,郭太太,说到现在,我还不知道您女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呢。”

郭太太一把握住我的手,哭诉道:“丢人啊,闺女,我跟你说,几年前那高人说的一点都没错,声名狼藉,再这样下去,我女儿可不是要声名狼藉嘛!”

我握紧她的手,给她安慰:“您别激动,说明白点,我才好帮您。”

郭太太捂着脸,半天才开口:“她,她见到男人就走不动路,大马路上就能拉着男人往人家身上蹭,非得跟人家回家过日子,这些天只能把她锁在家里,可是,可是他连她爸都不放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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