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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:你就像个疯子(1 / 2)

第78章:你就像个疯子

我心里面很不舒服,遮遮掩掩的就是安分不下来,胡其琛便将我抱去沙发,压在沙发里,扯了大衣,上上下下看了一遍,又用手在我胸前比划了一下,脸色越来越黑!

“是谁?谁他妈的胆子这么肥,老子的女人也敢碰?活腻了!”

几乎是暴怒了,吼得我下意识的朝沙发里面靠了靠。

他发了疯似的又拎起那件大衣,闻了闻,随即便扔进了垃圾桶:“是柳文亭!是不是?”

相处这么久了,虽然他也发过不止一次的火,但是这一次却是最厉害的,两只眼睛猩红,狐牙已经露出了嘴唇,两只手的指甲又长又黑,该死的,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脑子里面在想什么,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他,莫名的有一种邪邪的帅!

我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,直摇头:“不是柳爷,是白三娘,她抓走钱萌萌威胁我,柳爷路过救了我。”

“路过?”胡其琛冷笑了一声,“我怕不是路过吧?”

我皱起了眉头:“胡其琛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你的身子是不是被他看了?”胡其琛不依不挠。

我一脚将他踹开,窝在沙发里更不想说话了,心里面酸溜溜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想哭。

他却拽着我踹他的脚将我拉进怀里:“你倒还委屈上了。”

我拳打脚踢:“胡其琛你他妈的有没有良心,我被白三娘欺负成这样,你半点脾气没有,柳爷招你惹你了,你非得揪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?”

“呵,你心疼他了?”胡其琛勾着我的下巴问,我白了他一眼,扭过头,他将我搂紧,“白三娘算个什么东西,敢欺负你,老子分分钟替你狠狠的欺负回来,新账旧账一起算,不急,我会好好送他们白仙堂一份厚礼的,这个委屈我不能让你白受,但是我容忍不了别的男人觊觎你。”

我身子一颤,眼泪不自觉的便流了下来,似乎所有的委屈找到了一个宣泄口,狠狠的捶他胸口:“胡其琛你就是故意的,你明知道我要是被别的男人碰了,那可是九死一生,能好端端的躺在家里睡觉?”

胡其琛低下头来,慢慢的吻着我的眼角:“一进门看到那件大衣,我失控了,冷静不了,幸亏床上只躺着你,否则,今夜我可能真的会杀人。”

“你就像个疯子!”我哭得更凶。

他吻得更密:“对,我是疯了!”

“柳爷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,那匕首不是他给我的,是我被人化形给骗了,你误会他了。”我继续说道。

“我知道。”胡其琛答得干脆。

我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的看向他:“你知道?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那你为什么还揪着柳爷不放?”

“谁叫他没事就在你面前晃悠?你信他比信我都多!”胡其琛抱怨,我瘪瘪嘴,不知道该怎么说他!

他叹了一口气,搂着我慢慢平复下心情,低声说着:“当年我被人陷害,在姑坪坝的乱葬岗遭到了埋伏,伤势很重,正好又遇见了你父母……”

我一僵,这段恩怨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心里,每每提起,我便觉得自己欠胡其琛的,所有的气焰顿时消了。

“我在姑坪坝出了事,那时候柳爷还在长白山,等他收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,现场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,就连我的魂魄都已经被带走,所以,匕首根本不在他的手里,当时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从柳金花那出来,整个人都怒了,的确是怀疑过柳爷,但是冷静下来之后,便觉得事情有蹊跷。”

我撅着嘴抽噎着:“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我看你的心思比海底还深,我一辈子都看不透。”

胡其琛伸手捋了捋我耳边的碎发:“但是我也不白冤枉他,他靠近你,的确是有企图,不是吗?”

“他们都是为了血舍利来的,胡其琛,我想帮帮那花蛇精,毕竟她是因为我而死的。”我趁机跟他商量。

胡其琛想都没想就否决了:“那花蛇精罪有应得,这两年安分了一点,前几年为了修炼,也不知道被谁怂恿了,竟然去山下吃幼童提升法力,要不然人们怎么可能知道天池底还有条花蛇精?就算我不杀她,很快她也便要渡劫,像她这样的孽障,迟早也是要被天劫给废掉的,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。”

“吃,吃幼童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,那这花蛇精是真的罪孽深重了,但是转而一想,我便提溜着眼睛,有些心虚的问道,“胡,胡其琛,那你吃过吗?”

胡其琛盯着我,似笑非笑,忽然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狐牙,低头压在了我的脖颈大动脉上,细细的磨着我的皮肤,弄得我浑身都跟着紧绷起来,心里面紧张的要死,却又莫名的浑身发热。

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在我耳边说道:“幼童味道寡淡,我不稀罕,我只喜欢你这种又香又甜,回味无穷的至阴之体。”

我有些迷茫了,分辨不清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。

如果是几个月前,他跟我说这种话,我肯定是怕的浑身颤抖,因为我很清楚,正因为我是至阴之体他才暂时没要我的命,可是相处几个月,这些话听在我的耳朵里,却变了味道,甚至微微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,让我莫名的想要沉迷。

我想,胡其琛这种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的男人,忽然对你温柔起来,是个女人都抵抗不了吧?

……

重新回到床上,胡其琛给我全身都抹了药,拍着我的后背哄我睡觉,我迷蒙着眼睛问他:“柳爷已经开口了,我答应他问问你的意思,要是真不给,那花蛇精灰飞烟灭了,真的不会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?”

胡其琛嗤笑一声:“凝魂的方法有很多,没有这血舍利,还有别的办法,柳爷跟白三娘不同,他法力深厚,支持者众多,总会找到保住那花蛇精的方法的,咱们不必多操心,至于会不会伤我们之间的感情,这个更不用你管了。”

他都这么说了,我也只能听话,只是心里面多少有点不舒服,总觉得欠了柳爷什么似的。

那一夜他体贴的没有碰我,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。
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,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叹了口气,起床洗漱。

柳爷那边还是先等等吧,如果他真的没办法了再来找我,到时候再想要不要帮他,昨天钱萌萌肯定是吓坏了,我准备今天带她出去散心。

到学校的时候,钱萌萌已经在等着我了,看见我便一把抱住:“芃芃,你身上还痛不痛?”

我也紧紧抱住她:“没事,胡其琛帮我上过药了,不痛。”

“周五课不多,下课了我请你去吃好吃的,好好补补。”

“那怎么办呢,我本来是想着带你去佛牌店的,看在美食的份上,那还是改天再去吧。”我故意惋惜道。

钱萌萌一下子便跳了起来:“去,今天就去,好芃芃,等回来我请你去吃海鲜,两顿,好不好嘛。”

“好啦,逗你玩的,快去上课吧。”

……

本来我还担心会遇到陈晓峰,不过今天他似乎请假了,两小节课之后,我和钱萌萌便带着那五万块钱,一路坐公交去了古镇。

今天好像正逢庙会,下了车之后,一路往佛牌店走过去,路上到处都是人,路边的算命先生愣是比平时多了一倍,更可笑的是,他们竟然也都有生意做。

人活在这个世上,总是有点欲望的,有欲望,就会有希冀,好的算命先生凤毛麟角,剩下的大半都是靠嘴皮子过活,个个堪比心理学家,你一张嘴,他便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,接下去怎么忽悠你都觉得说的是自己,至于那看不见的缥缈未来,还不是他怎么说,你就怎么憧憬?

这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罢了。

我们好不容易挤到了古镇第三条街,远远的便听到了一阵叫骂声,围观的人不少,钱萌萌一看,顿时急了:“芃芃,我怎么感觉闹事的好像是咱佛牌店呢?”

我仔细辨认了一下:“好像是呢。”

我俩赶紧往前挤,很快便看到一个穿着深紫色旗袍,烫着波浪卷,踩着高跟鞋的五十岁上下的富太太,正伸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,指着站在佛牌店门口的胡绍阳吼着:“反正我不管,今天你们佛牌店不给我个说法,明天我就叫你们关门歇业!”

“郭太太,上个月您从我们佛牌店求去的可是平安牌,又不是运势牌,您家运势走低,怎么能怪到佛牌身上呢?”胡绍阳耐心的解释着。

围观的人这么多,处理不好,佛牌店的声誉会受到很大影响。